」她歉疚地握著丈夫的手。
「劭月应该遇到了同样的情形。」庆元回应的执起了妻子的手,两人回到卧房,折腾了一夜,都累了。
「那我们只能等她回来?」手上还是拿著书包,慕珍似乎在扁平的袋子内模到了东西,「庆元,一封信!」慕珍拿出一张写了两行字的小信笺。
庆元、慕珍:
雏鸟被自己想学好飞行的压力压垮了,离巢散心几天。
放心,雏鸟翅膀还没长便,不放一去不回的。
不乖的女儿上
夫妇俩看完留书,两人脸上的表情皆是不晓得该怒还是该笑。
「女儿也只有台北可以去了,我明天上台北找望日和星羽,叫她们负责逮劭月回来,好打她一顿。」庆元最后还是轻笑出声。
「劭月要躲的话,我们是不可能找到的,就算再理性地告诉自己劭月是安全的,却依然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