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无极细细密密的吻终于停下,青年伏在他的肩头,双臂锁住他纤瘦的腰身,轻声道:“谢先生,可以进来了。”
谢衍方才被徒弟的吻勾的不行,只觉数千年清修都修进了狗肚子,听他一句“进来”,竟是有些许怔忪,继而喉结一紧,竟是为一句话动了念。
他也并非不通龙阳情/事,修界对血脉亲情看的淡泊,不讲究后代,自是有不少人在大道之上选择灵魂相伴的同性道侣。
但这并不意味着,为人师长者,能毫无负担地去享用小徒弟的肉/体,以全自己所谓尊严,满足自己的欲情。
哪怕他知道,只要他一个命令,对方就会放弃任何抵抗,心甘情愿地任他摆弄。
殷无极见他不动,便闷笑一声,又好心补充了一句:“识海,先生想到哪里去了?”
谢衍带着恼意瞥他一眼,这才分出一缕神识,顺着他的眉心进入他的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