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治只是巴巴的望著我。
"谢谢。"我匆匆走出病房。
出去的时候,方维志刚好进来。
"蜻蜓——"他叫了我一声。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廊。
本来打算要跟文治说的话,已经太迟了,也许,我应该庆幸还没有开口。
我在医院外面等车,方维志从医院出来。
"哥哥。"我叫了他一声,我习惯跟良湄一样,叫他哥哥。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我。
"今天下午。""在巴黎的比赛怎么样?""我输了。"
"哦,还有很多机会啊。你手上拿著的是什么东西?"我指著我手上那个用礼物盒装著的相架。
"没用的。"我把相架塞进皮包里。
"文治的女朋友一直住在旧金山。""是吗?"我装著一点也不关心。
"他们来往了一段时间,她便移民到那边。"
"你早就知道了?"我心里怪责他不早点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