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著她红若艳桃的面庞。
「不闭,闭上了,全是你邪气十足的轻佻笑脸。睁开,则是现下羞怯妩媚的你……」
他的轻柔细语充满爱意的滑进常笑欢空虚多年的心,她想敞开心房接纳他的爱。
可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该死的你,解开我的穴道。」要她光果著身同他谈情说爱,那……那她不亏大了,白白叫他看个精光。
闻人醉摇了摇头,将她放平躺在床上,自己脱靴上床,解下罗帐。
常笑欢寒毛都竖起来了,她该死的恨透这种受人摆弄的无助感。
无视她如小鹿受惊的眼神,他脱下外袍,翻身压上她。
「我发誓,我会杀了你。」
「你舍不得的。」他笑得温柔,说得笃定。
「我一定会。」她起誓般的加重语气。
「我死了,你不成了寡妇。」他笑谵的道,吻上她还想争论的红唇,直到他满意、餍足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