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地喊著,五脏六腑全都绞在一块儿,甚至绞出血来了。
突然,他站起,伸手握住那把短剑的剑柄,用力一抽,将短剑抽出孙沅沅的胸口。
然后挺直背脊,目光凌厉地迈出新房,招来几名侍卫,朝夏府疾去。
夏府的大厅在李延晋带著侍卫进入后,便一片混乱。
首先是余总管被逮捕,按著是夏瑄儿拒捕,与李延音在大厅中吵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夏立商从书房冲出来,脸上是丈二金刚模不著头脑的表情。
「夏大人,恕我这么晚了还前来打扰,但此事问您的宝贝女儿,也许会更清楚些。」李延晋目光犀利地逼向夏瑄儿,一副办起案来便六亲不认的酷样。
夏立商知道一定出了大事,否则李延晋绝不会在新婚之夜,甚至连大红袍都未褪下就登上门来。他飞快地皱了下眉,一对质问的眸光直勾勾地盯著夏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