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刚走到悦红身旁,痛心的凝望著她,想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著她,告诉她,她是他的女儿,他们之间有著最亲密的血缘关系,是永远斩不断的。
「真的是我多心吗?悦红,最近这段时间你对我好冷淡,我不禁要怀疑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使得你这么讨厌我?」他沉痛的说道。
悦红不语,也不看他,只是怔忡的望著漆黑的窗外,心头就像插了根针似的,隐隐的痛著。
她并不真的讨厌他,只是无法接受他而已,或者说是无法接受这个真相,二十几年来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一个私生女,她所敬爱的父亲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她该怎么面对这一切遽然的转变?
至刚继续恳求道:「悦红,告诉我,如果姜伯伯哪里得罪了你,我可以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就是不要疏远我,你不知道你对姜伯伯有多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