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如此没头没尾的爱情哲理谁听得懂?
「那么妳一定也不肯相信最后一幕是『夜魅』抱著『仙衣』的尸身跳下绝崖,同生共死,对不对?」他炯炯晶亮的瞳仁正牢牢地盯住她。
「骗人!像他那种薄情寡义的恶人,怎么可能会舍得放开千方百计夺来的权势,而为了一个仅用来作为夺权工具的女子而死!」她狠瞪回去,抵死不肯相信。
「答案很简单。」应御风伸手捏了捏她细致小巧的鼻尖。
「说呀!」尹梵心皱著眉头,勉强忍下拍掉他手的冲动。
「妳看不出来?」他用力憋住笑,免得被乱拳扁晕。
「废话!我要是知道还用得著问你吗?」她开始不耐烦了。怪了,他什么时候染上了齐硕文专有的怪毛病?每件事总爱东拉西扯的乱搞一通,非要惹得她发火才肯老实招出来,有够惹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