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之维他总是以我的意见为意见,我好强任性,他也统统顺著我,跟他在一起就跟你在一起一样的自然、快乐,我真的不愿让他受到丝毫伤害。」她仍深深的自责,这刻起她才发现,她只怕夏之维受伤害,根本无心要挽回这段感情,也许她从来都没有认真的爱过他。
「伤害是难免的,但长痛不如短痛,何苦彼此牵扯这段没有结果的恋情。」
「白宏,你真好!像个张老师。没想到你没谈过什么惊天动地的恋情,竟能说出这样长篇大论,你让我减轻不少良心上的不安。」她勉强堆起笑,笑眼里还残余著泪水。
听到她开始能跟他说笑,他明白这是她心情好转的前兆。
「任承融大我们这么多岁,无论在做人处事各方面都比我们有经验,况且他的身家背景,跟我们这种平民百姓相差甚远,希望你好好的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