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随便用针戳几下的缝合技术还敢给兔子动手术?真替你家的兔子悲哀。”
讲道理,几天前,伊丽莎白的技术还不如福斯曼呢。
福斯曼一脸懵逼:“我家的兔子怎么会在你的书包里?”
“这是重点吗?”伊丽莎白傲娇地挺胸抬头,“你的兔子眼看着就要死了,你竟然还有空关心别的。”
“啊!你说的对。”福斯曼后知后觉地拎起兔子的耳朵,原本因为腹部的刀伤蜷成一团的兔子被迫摊开身体,红红的眼睛里写满了痛苦。
“它们前几天还好好的。”福斯曼难过地说,“斯帕兰扎尼告诫过我,说兔子的身体状况无法承受一个月内的连续两次手术,但第一次解剖后它们看起来恢复得还不错,我一时手痒没忍住……”
“你太过分了!”伊丽莎白义正词严,“兔子这么可爱,你竟然对它们这么残忍!它们要是死了,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