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守二十二年的深闺后,得到的竟是他的一句:「不能与女人同享。」可知这二十二年来爹娘为报姜家之恩,是如何严苛地教养她,只怕不能给姜家一个满意的儿媳,而他竟连瞧也不瞧上一眼便全盘否决她。
他可以豪情,可以志在四海,而她呢?
「贤弟,你太天真了。为兄自认为是一匹脱缰野马,不受束缚、豪放不羁,而女人则是那手握缰绳之人,她会绊住我的脚程,使我不得伸展、不得奔驰,你想,我何苦为自己找罪受?」
好个自大、自私的姜郎!
一股怨怒之气在席曼奴心间荡漾,她睨他一眼,不再作声。
有一天、一定会有这么一天!
她要让他恨不得把今日所说的话全数都给吞下去。
「贤弟,咱们也该起程。再不走,天色一暗,山路就难行了。」姜伯盖催促著席曼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