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清楚了……」酒客趴在桌上,缓缓闭上眼。
「这个翼王没事干嘛跑到那种深山野岭去呢?」宫仪俯低身体,靠在他耳际问。
「唔……我……不……知道。」说著说著,酒客就打起呼来了。
「真是!」宫仪跺脚!这话还没问完咧,怎么放在酒中的迷药就发挥药效了呢?幸好她先服了解药,否则她早也挂了。
「冯爷、冯爷!我听到天大的消息了,咱们得赶紧给头头写信啊!」转头,宫仪边喊边冲进内室,但见冯赛正靠在桌边打盹,她不觉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他跟前坐下。
她伸出手本想摇醒他,但见他睡得这样甜美,一时间却有些不忍,遂走到窗边欣赏天边高挂的弦月。看著看著,不免再度想起自己悲惨的身世,清冷的泪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滑落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