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回山洞,关展鹰放开她,忙著生火。
吴涯坐在石床上,瞧他俐落地张罗一切。
「刚嫁你之初,我见你成日除了读书,再不便是风花雪月,啥事也不管,还当你只不过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当时你说我一无是处,我心里其实也对你不以为然呢!」
「我知道。」关展鹰温温一笑。
「你知道?」吴涯奇道。
「我还知道你写大米虫的那首诗是在讽我。」
「你怎么知道?」她俏脸一红。
「有一次,你跟十五去溪边遛鸭时,我正好在树上休憩,便听到啦。」
吴涯调皮地羞羞脸。「孔夫子说非礼勿听,原来你读书都读到脑背后去啦!」
必展鹰笑著上前将她拉起,搂在怀里。
「你说我是米虫,还真是形容得恰当,我从小到大,凡事只要大哥撑著,我总是顺势坐享其成,啥事也不想管。」
吴涯摇头,替他申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