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不肯为我拿出时间来?」
她躺在床上,被罩掩在胸前,长发散到肩上,我忍不住吻她的肩膀。
她说:「我是没有灵魂的人。」
「我要回去了。」我说。
她嘲笑地说:「没结婚就是个老婆奴。」
我转头说:「蝴蝶也会老的。」
她笑,「总比蚂蚁在地上爬一辈子的好,人各有志。」
我在扣衬衫扣子,闻言一怔,低头想想,也真是事实。我以后的生活便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赚了钱交给老婆,老婆拿去开销掉,下个月再去嫌,永远黑暗的循虑。到时便是性的发泄,再没有激情,一星期三次,做完转个身睡熟,像刷牙,天天做,乏味之极。于是在空虚中生孩子。孩子与父母同样寂寞,便名正言顺再生一个弟弟或妹妹来陪他……
这样的生活,确是我要的?
我坐在床沿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