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应该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吗?”,陶家舶喉咙微涩,“我的意思是,我并不想...”。
裴淮年看透他的心思,用温柔的嗓音教导地说:“陶,你要知道一件事。没有人能在这片土地上做我不高兴的事情,何况这件事与你有关系”。
一直以来,裴淮年对陶家舶都有一股奇怪又执着的占有欲,陶家舶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对裴淮年的行事手段有一些了解。
陶家舶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背覆上温暖。他抬眼望尽裴淮年海洋般的双眼。
“他伤害了你,我很不高兴。你不要有负罪感,这件事让我处理好吗?”
裴淮年的话语总有一种平静又合理的力量,好像他说什么都能安然地解决,合理让人不容拒绝。陶家舶罕见地接受,他将盘子拿进厨房。
水龙头打开,哗哗的水流声,裴淮年依然在不远处陪着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