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在一旁,激動到差點站不好,一心著急這對母子怎麼還沒抱在一起,所以用力推了師父一下。
「娘的身體變好了。」獨孤蘭君定定看著裴雪蘭。
裴雪蘭面無表情地回望他。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入侵我母親的身體。」獨孤蘭君右手結了一個手印,一股黑郁之氣頓時從他指間疾射而出。
他又緊接著化出了幾個手印,每一個手印都形成一道無形氣息,驀地鎖住了裴雪蘭的前後左右。
裴雪蘭想逃走,可她身子只要一移動,便立刻發出燒灼味。
裴雪蘭動彈不得,努力地想在黑煙里頭縮起身子,可臉上依舊是木然模樣。喜鵲在一旁急得跳腳,卻又什麼事都不能做。只能看著獨孤蘭君像要置人于死地的陰沉臉孔,還有那個像枯萎蘭花一樣地倒下的白衣女子。
忽而,一陣大風吹散所有黑煙,屋內所有門窗全都因此砰砰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