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正满头大汗地拆卸零件,二癞子就晃晃悠悠地凑了过来。他也不帮忙,就蹲在一旁,嗑着瓜子,说些不三不四的风凉话。
他瞅着二狗,阴阳怪气地说道:“哎呦,我说二狗啊,你这力气可真不小啊。这白天修磨坊,晚上……还得去给寡妇‘耕地’,你这身子骨,受得了吗?”
周围几个干活的男人听了,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交换着暧昧的眼神,发出一阵哄笑。
二狗的脸,“唰”地一下就涨成了猪肝色。他想起了春香嫂对他说的话,咬着牙,没吱声,手上的力道却更大了几分。
二癞子一看他这反应,以为他怂了,更来劲了。他站起身,走到二狗身边,用肩膀撞了他一下,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猥琐地笑道:
“咋地,还不服气啊?那寡妇的胯子,是不是水又多又热乎?把你的魂儿都给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