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样,对凌星来说就够了。
他尽自己所能,让自己体面,别人要是再嫌弃的说这说那,那他也没办法。
反正他已经做到自己能做的最好了,这样就够了。
再好的针线活,在徐有芳面前都是班门弄斧。
徐有芳一点没嫌,还时不时的指点一下凌星,让他缝补的针脚更细密。
越教徐有芳就越喜欢凌星,这哥儿总是挂着笑,好像没有烦心事一样。那笑容能感染着周遭,看他高兴,大家也想跟着笑一笑。
人又有耐心,愿意听,愿意学,脑子还灵光一点就透。
凌星手里缝补的是沈来的衣服,徐有芳看着屁股那的破洞,没忍住笑着念道:“来哥儿的性子也不知随谁,皮的很。一个哥儿整日出去与男娃们打架,那破洞就是爬树上追着人打,被树枝给勾坏了的。”
听着沈来的光辉事迹,凌星脑海里想着画面,也被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