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腕骨偏细瘦,骨头上挂不住多少肉,但再瘦也是人的骨架,比猫爪大了不少,绷带缠到他手腕上不够用,又被他拆掉了一部分,此刻挂着便显得不伦不类的,但颜易托着他的手腕,动作轻柔,一圈圈缠得很仔细。
岑以白呆呆地任他摆布,眼睛不由自主放到那张轮廓优越的侧脸上,默数他鸦羽般的睫毛。
颜易缠好最后一圈,将尾端藏进缝隙里,说道:“上回问了联系方式你就跑了,至今连怎么称呼你都不知道,我叫颜易,你呢?”
“岑以白,你也可以叫我——”
他说到一半猛地刹住车,惹得颜易不解侧目:“叫你什么?”
岑以白说废话一样改口:“叫我岑以白。”
颜易:“……”
岑以白用空着的那只手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