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姑.....」殷毅有些迷惘,但看她好象一切了然于胸,合该是曲儿曾跟她说过些什。
她轻声说道:「这个傻丫头心中很是惦记著你,可她不如你这般明白自己的感情。再者,她大仇未报,不愿为儿女私情牵绊,这你又如何处理?」
殷毅昂然,「曲儿的事便是我的事。」
话说得再多也未必触及真意,这一句,够了。
「嗯,先进屋吧。她还会再练一会呢。」红衫孱动,风飘飘袖手轻摇的款步进屋。
「啊!怎又断了?」啪的一声,曲儿手中的枝条又告完蛋,她随地一扔,屈身拱手舒缓著剧烈运功后的身子,又再攀下新技,继续演练。
见到她好,就是想亲近她的念头再渐强烈也可以再忍上一忍。
瞧她练得这尽心,再等一等吧!殷毅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