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和家里关系疏远;有轻微的强迫症,又或者说某种异常的执着心……”
狱寺君语气冰冷笃定,看起来还能继续往下说。我的嘴巴变成了“o”型。
“等等,你从哪看出我和家里关系疏远的?”
“那个眼镜说要找家长的时候。”狱寺君冷冷道(眼镜指的多半是佐藤老师,这家伙真是有够失礼的),“放松得太明显了。”
“那也不一定是疏远啊!”我立即抗议。虽然我和【不在场证明】的关系无论从哪个层面都算不上紧密,我基本是被放养了,“也可能是他特别溺爱小孩什么的!”
“哦,所以是父亲?不对…只是男性监护人啊,”他看看我,目光和看白痴没什么两样,“真的溺爱就不会用假设的口吻了。果然是疏远啊。”
“…你耍诈!”我震惊地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