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蔷薇是以前种植的,据说是因为小时候第一次和兰因切特见面,对方用这种花来形容她,所以费尔曼很高兴,直接铲掉花园里的植物全弄成了这种甜腻娇贵的玩意儿。
想到这里,温莱突然滋生了不可抑制的破坏欲。
她从实验室里拿了一堆腐蚀性药水,把所有仆人都赶走,大踏步走进花园。天色已经越来越黑,她想着即将要做的事,心里翻滚着隐隐的快意。
然而,在抵达那片开得最旺盛的花墙前,温莱窥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西蒙。
西蒙穿着暗红色的侍卫外套,黑色长裤稍微有些松垮。他面对花墙,脊背微微弓起,右手不知在弄什么。
温莱听到了细细的呜咽。呜咽中又夹杂着喘息。
她以为他在哭。
可是西蒙也会哭吗?
温莱放轻脚步走过去,隔着一段距离,她看清了对方下腹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