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安室透出院了。
他本来就只是失血过多,并没有伤到要害,输了血,休息一下,剩下不过是些不碍事的皮外伤。
两人碰面,彼此都很高兴。
安室透开车,苏格兰检查周围环境,没有监听。
“恭喜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拿到代号了。”安室透真心实意地道喜。
苏格兰却很无奈,说:“拿到代号又有什么用?我感觉遇到大麻烦了。”
“什么麻烦?”
“琴酒他不让我搬出去。”苏格兰压低嗓音:“前段时间我被组织的人针对,琴酒就让我搬去他那边住了,可现在我拿到代号,应该自己找个安全屋才对,可琴酒硬生生拖着不让我走。”
“他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好心的。”安室透思考片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琴酒他该不会真的……”
安室透企图看到幼驯染的反驳,但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