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要在这里给这匹死马做法事,不是开玩笑吧?」
「你说呢?」祁海之这次终于回头,声音平静地反问。
年轻喇嘛一愣,口里喃喃道:「做善事也要量力而为吧!现在天都快黑了,雪下得又大,要是再超渡一次,我看师兄你不如直接超渡我算了……」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祁海之笑著摇头,手里刨雪的动作未停。「金巴,桑登副住持不是叫大家多做善事,为重病的住持活佛祈福吗?眼前就是个机会。」
叫金巴的年轻喇嘛呆了呆,旋即不服气地说:「桑登副住持向来不喜欢汉人,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也能当真?要我们为住持祈福?哼哼,有谁不知道那是他打压汉人、大雪天撵我们出门的借口。这儿五十里山路,来回就是一百里,让我们起早模黑、没命赶那么远的山路去做法事,亏他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