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辜晔风闷痛的胸口因为她令人心痛的态度而冒起了些许火气,「为什么每次有委屈你都要往心里藏呢?我知道今天有人去找你的麻烦,你可以……」
柳怡然截断了他的话,「我可以怎么样?她是与你关系匪浅的『好朋友』不是吗?」
他说的话算不算倒果为因呢?如果他不发生会让她受委屈的事情,她不就不用将委屈往心里面放了吗?
奔晔风恼火的低吼:「那该死的女人什么都不是!我承认我和她上过一次床,但是那次我喝得烂醉……」
被了,她不想听他与别人的缠绵悱恻。「往后应该不会有第二个钱莉莉来向我示威吧?」
扁是一个就已经教她心神交瘁了,要是再来第二个、第三个她还真怕自己的情绪会崩溃。
「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