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事。」他摇头。
她替他泡好茶,送上信件和早报,就静静地退下去。
他无心看报,更别说阅读信件,四小时之后的事解决不了,他一定会得罪一方的,该怎办?
他是万万不能失去恩慈的约会。
饼了一阵,他自己也忍不住失笑,其实,他早就有了选择,他会去思慈那儿。
他是自寻烦恼。现在剩下来的问题是:怎样能向晓芙交代。
即使他想破了头,也想不到个更好的法子。快下班时,周宁又进来了。
「我约了人在铜锣湾午饭,想早十分钟走,免得大家一起下班时叫不到车。」她要求。
「可以,不过——有件事不知你的意见如何?」他硬著头皮说。
她望住他一言不发。
于是他说出晓芙与恩慈之间的矛盾。
「那,打个电话告诉晓英就是!」她简单说。
「要怎说才能令她不生气?」他问得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