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与我同拜在青莲先生足下,他长我一岁,小弟唤他师兄,也厚颜叫夫人一句嫂子。”
曲音回礼,“江都尉客气了。”
江钰又向谢淮,“您许久没活动筋骨了,不知准头还在不在,比一场?”
谢淮把帕子卷了,放紫袖手中,“比一场。”
这两人都是用箭高手,打死靶没什么意思,当然是骑射打活靶,选二十个身手敏捷的禁军举着箭靶,可移动,可闪可躲。
宫人牵出两匹高头大马,各自选了一匹,即纵身跃上马。谢淮两腿夹住马腹,张弦搭箭,一发接一发,不带停,两圈跑下来,箭筒已空。
叁十支箭,每支都正中红心,而江钰走叁圈才射完,准头也不如,还有两支飞靶。
“陛下箭术不减当年。”
“你倒是退步不少,别整天惦记喝花酒,功夫不要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