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以一种透著危险气息的柔软语调说。「你们没有一个人敢来‘打扰’我。即使是我老头以半价卖掉了一船队的油轮和一架飞机,或更过分地决定将我们在南美洲开矿所得的利润捐给当地的政府当礼物?」
「那——那是你的钱,是你父亲的钱,瑞蒙。」坐在后面的那个董事无助地举起双手。「我们全部的人加起来,也不过只拥有这个企业的一小部分股票。其他的股票全是属于你们家的。虽然我们知道他那样做对公司并没有好处,可是你们家‘拥有’这个公司,而你父亲说他要替著家公司节省一些税。」
怒火在瑞蒙的体内熊熊燃起,一直延烧至身上的每根血管。他手中的铅笔在此时被折成两截。「节税?」他咬牙切齿地说。
「是——是啊。」另一个人回答。「你知道——就是让公司少付一些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