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快快地哭过一场,桑无忧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抽噎着,拂去余妈眼角皱纹里的泪痕,“余妈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就难受。”
余妈抬手摸摸她的乌发,将她几缕乱掉的发别回发间,“告诉余妈,发生什么事了。”
桑无忧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余妈却老了。
她怎么还能让她担心?
“没发生什么,不过就是你不在的这些天,想你了。”
“连我也要骗着不说实话?是不是在大爷那服侍不对、受了委屈?”
桑无忧摇摇头,只说是想她,再问,却怎么都不肯细说了。
余妈无奈叹气,低头瞧见她的手,“我这才不见几天,手怎么也给祸害成这样?”
心疼的抓着桑无忧旧冻疮结了痂又出新疮的手,呼着柔柔的气吹。
桑无忧泪光里,似乎见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