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芸芸心虛地掀開了眼皮,應付地往孕婦的肚皮一瞄——還好,尚未肚破腸流。
「把手洗乾淨,站在一邊幫忙。」他相信她會獲益不少。
「我只拿過菜刀——」她的手很不爭氣地發起抖來。
「把東西切開的道理都是一樣的——洗手,否則出去!」他踩住自小到大沒變的好心腸,冷聲說道。
秋芸芸昏沉沉地看了他一眼,先用牙齒咬住自己的舌尖,陡地把手浸入那盆足以煮熟青菜的燙水之中——待兩只手全燙成了蝦般的鮮紅後,才濕漉漉地離了水面。
「還不拿塊布擦乾你的手!這是不玩家家酒,任何動作都緩不得。」男人嚴厲批評著。
她握著拳,內心著實有著羞慚——原來娘和慕老娘說她可以獨當一面的稱贊,都只是安慰她的話。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比一只不听話的小狽還不值錢。
「我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