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噫,侏儒,」我说,「我最不喜畸形的东西,有种叫奇娃娃的小狈,见到就恶心,巴不得一脚踢死它。」
「神经病。」她挂上电话。
五分钟过后,电话铃又响,我取起听筒说:「怎么,还是不放心我?」
那边一怔,「我是香雪海。」
「对不起对不起。」
她笑笑,「我接到赵三电话。」
「怎么?他说什么?」
「孙雅芝的母亲终告不治。」
「啊,」我也替赵三难过。
「值得安慰的是已尽人事,」她淡言说,「最重要的是这一点,他们明天便带著骨灰回来。」
「明天我去接他们。」
「不必了。我已吩咐司机。」她说,「怎么,明天晚上要不要叫叮当来?我请你们两对吃饭。」
「她没有空。」
「你呢?」
不知怎地,我说:「我也没有空。」
「那好,我们再联络吧。」香雪海很爽快地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