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争意气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握紧拳头﹐用力过度﹐手指关节都发白。
他没有摊牌。发表宣言﹐只静静送我回家。
在门口﹐他又拉拉我的头发。
我微笑﹐眼泪全往肚子流。
是夜我学著好友海湄的样子﹐点起一枝香烟﹐边吸边思考。
如果他决定走﹐我也不能撕破脸大哭大叫。当然更不能抱住他大腿求他不要走﹐更不必应允他我会改过自新。因为这一切都不能挽回什么。
我唯一一可做的﹐是面对现实.天呀﹐我失败的想﹐志强竞在约会别的女子﹐他发觉我的不足﹐要离我而去了。
我又失眠﹐他并没有发觉我瘦了﹐抑或在极端矛盾的情绪下﹐他已无暇注意这些细节。
吸了一整包香烟﹐第二天早上﹐用李斯德林嗽口。也不觉得疲倦﹐僵尸般上班去﹐
也不再等志强开车来接﹐前后判若两人﹐一切坏习惯忽然都成功地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