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澈听后冷笑一声,「老榕树下的誓约?你是花痴吗?」他突然憎恶至极的退开一大步,「天底下哪有人会因为一场儿时戏言便坚持非君不嫁?」
他讥笑出声,「我倒忘了,有!有这样一个人,而那人便是你!」
儿时戏言……他是这么看待她的吗?
她的执著与等待只是一场不须遵守的儿时戏言,甚至可以嘲笑,可以讥讽。
她将真心捧给他,而他却拿来作文章大加挞伐伤害她!
为什么,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懂得啊!
「为什么?」给她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认同的答案,她虚弱但坚持的问他。
「为什么!」他瞠目,不懂世上怎么有这么蠢的女子,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还问为什么?哈!
「你是白痴吗?」他口不择言的伤她。
施碧萝震动了下,但更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