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折磨自己,是不是?」
爱咪彷佛知悉一切。「你不该是这种人。」
「我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可若说:「我只是不想回家。」
「他回来了,报上说的。」爱咪说。
「那又怎样?我承担得起,一个于立奥而已。」她夸张的说:「他要搬出去,很好,我尊重他的决定,就这么简单。」
「一点都不伤心?」
「心在工作上,」她双手一起摇。「我从来不那么重视感情,有也好,没有也好,工作第一。」
「你是吗?」爱咪凝视著她。
「你知道我是工作,做起事来我可以不要命,我——」
「这不是你。」爱咪叹一口气。「感情不丰富,不细致的人,怎么做这一行?」
「不。我很理性。」
「为什么要强撑?想哭就哭一场,你会舒服很多。」
「我根本不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