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受其苦的沈颢哪会不记得这个要命的鞭子,最多的一次他挨过七鞭,疼得晕过去几次却不会受内伤,躺了两天就撑著去上学,可伤痕过了四五年才褪尽。
痛得全身无力的沈颢只能任由苏墨狄翻弄,老家伙又掏了点什么抹到他的秘处,多半是药罢,会让任何人发狂的药。
老家伙得意地狞笑,笑他会求他要他,和以前一样。沈颢也和从前一样,告诉自己这是生理反应,每个人都会这么样子。可是,想吐,忍不住吧呕起来。
「呕?好啊,你吐干净就不吐了!」即使是药,沈颢也是那种最后时刻才会屈从的人,苏墨狄没多等,直接将他反转过来弄成趴跪的姿势,粗暴地冲进去。
手上的牛筋绳被拉得很长,勒得两手全麻掉。
鞭子抽裂开的伤也很痛。
沈颢想著其他的疼痛,想忽略后面的,那不是疼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