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厅里,好的情调,好的声音,美味的食物都不能令蕙心情绪高些。她一直沉默著,若有所思,虽然有时也会微笑,却笑得心不在焉。
「为什么,沈。」柏奕凝视著她,他已这么深深地望著她好久好久了。他又说:「你怎么情绪低落至此?」
「哦——没有。」惹心又是微笑。「也许新接任,工作压力太重。」
「是吗?」柏奕不是傻瓜,他摇头。
柏奕说:「我觉得你似乎被一件事困扰看,很深很深的。」
蕙心的眼光一闪,她笑得很特别。
「你该说被一个人、一件事困扰得很深、很深。」她坦然地说。
因为她突然发觉,世界上实在没有任何人能代替斯年,即使相像如柏奕,但他仍是柏奕。而斯年——在她心中是永恒的。
「一个人?」他皱眉。
他当然知道是斯年,只是,他对自己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