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瞄了瞄章志禾,他正认真地松土,一副闲聊家常的平静,没发现她激奋地扼腕。她咬咬唇,还是说了,「章先生,你当时知道我不对劲,尽力不让我下车不就行了?」
他停止动作,转头对上她的眼,低叹:「相信我,我尽力了。」见她露出埋怨委屈的眼神,他放下铲子,走到一个简易的洗手台洗洗手,转个身,把衬衫钮扣解开两颗,往两侧拉开,敞露一小片胸膛,那微褐结实的肌肤上,明明白白刻划三条川字型疤痕,十分突兀。「妳突然来这一招,我一放手,妳就开门跳下车了。」
她一掌摀住嘴,低叫:「你确定是我干的?」她紧张地攀住他臂膀,迭声问:「然后呢?我没再怎样了吧?没有吧?」
她太紧张了,两颊逼得晕红,鼻头额角都是汗,如果他一五一十告诉她,侧滚翻之后,她延续匪夷所思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