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仅是单纯叙述给外行人听,他的面庞像承受了日照,光采倍增,他对园艺工作的热情超乎她的想象,这是他离开曜明的原因吗?
「真羡慕你。」她由衷地说。远比她上大学前两年,飘飘荡荡地四处打工、一事无成幸福几十倍。
「没什么。」他消失在一扇纱门后,出现时两手濡湿,大概去洗了手。「坐下去!」他以下颔指著那张高背办公椅。
「坐下去我好处理妳的伤口。」见她不动,他晃晃手里的消毒水药瓶,「还是,妳想自己处理,我不反对。」
自己处理?她的小褶裙恐怕不适合做某种屈腿动作。「还是麻烦你了。」
「妳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他半蹲跪在她膝前,松掉她的凉鞋。
「唔?」由上俯下,只看到他浓密的发顶、挺直的鼻梁、忙碌的长指。
「我以为,妳连下药这种事都敢做,平时应该不拘小节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