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原来这一切竟是她自找的啊!
听闻此言,裴清差点笑出眼泪。
「你……」他想安慰她,可伸出手,才想起他没资格做那个安慰她的人,因为,正是他的恣意妄为伤害了她。
阿那炅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掌心只握住了一团空气。
「……我可以不怪你。」良久,她终于哑著嗓子道。
「可是我会责怪我自己!」阿那炅的手砸在坚硬的河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凹痕。
「我曾经救过你。」裴清努力保持冷静地道。「我们汉人有句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现在不想要你的报答,只求你能放我回去。」
「不行。」他毫不犹豫的拒绝。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强装的自制终于全然崩溃了!裴清控制不住的扑到阿那炅身上一阵疯狂的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