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定有过失吧?
韶韶就不会做那么尽,所有的仇恨,能化解就化解,不能化解,就远远避开,何必正面冲突。
区永谅说:「另外有人出卖了他。」
韶韶冷笑一声,「因此,你的罪名就不算得一回事了。」
区永谅本来难看的面色变得更加灰白。
韶韶问:「你是几时发现此事的?」
「前两天,我访问了一两位旧同学。」
「你一定如释重负。」韶韶继续讽刺他。
「可以这么讲。」
「我可否问一个问题?」
「请说。」
「家父,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区永谅苦涩地答:「傲慢、任性、偏激。」
韶韶不出声,一开口区永谅势必不肯多说。
「是那优秀的出身把他宠坏了,目无下尘,态度嚣张,敌人不止我一个。」
「可是只有你,是披著羊皮的狼,只有你,以他的好友姿态出现。」
区永谅别转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