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滟只觉得自己像是腾云驾雾般飞起,整个人已经离开原来的地方,而倒在她原来位置的是那个灰头土脸的蠢小弟,不远处还躺著他用来行凶的武器——一根粗树干。
「鲨鱼哥,我站不起来,是不是腰断啦?呜呜呜……」蠢小弟哭得稀里哗啦。
「这位大爷,我兄弟……」鲨鱼哥抱拳想替小弟求情,怕他再出重手。
「回去弄点药酒揉几下就好了。」
他的意思是不计较小弟的偷袭了?鲨鱼哥有些发愣。
「我没出重手。」见他只顾著发愣,海明远难得多说了一句,「要是只会躲在暗地里偷窥,别说采牡蛎了,就算杂草也别想采到。」
「……」见鲨鱼哥呆站在那里,众小弟噤若寒蝉。
「鲨鱼哥,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良久,先前曾「悍勇」出击的蠢小弟站起来。
「蠢,意思是根本没人阻止我们去挖牡蛎。」鲨鱼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