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一带的租金不便宜,以老靳房子的占地坪数,月租至少十万以上,牧安若负担得起吗?或者,有人替她付房租?金屋藏娇吗?
最后的想法,令希文感到颇不舒服。虽然「金屋」已几乎成为现下一种社会常态,希文对此现象亦向不置评,但牧安若如果是被藏的「娇」,未免太教人失望和生气。
话说回来,她如心甘情愿自贬自弃,干他何事?
然而第二天再回到现场,想著她时冷时热的神秘,令人难解,他心头还是抑著个郁结。等他看过房子,证实她说谎,他便既心宽于他关于「藏娇」的猜疑,又纳闷她的谎言之目的安在。
巧的是,希文回到这栋楼的同时,安若也到了隔壁那栋大厦。
「请问这儿有没有空房子出租?」
她今天没看见红租条,纯是抱著姑且一试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