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冰奇问:「晓敏,你不赞同?」
「我只在想,我们的头不是在砧板上,我们行事何其方便。」
半晌郭剑波陪笑说:「你的心情好似不大好。」
晓敏取饼外套,还是出去了。
那是一个万里无云的好日子,刚下过几天雨,太阳自凌晨一出头不肯走,打算晒到晚上九点多十点。
队伍零零落落,叫口号,举横额,绕唐人卫兜圈子,洋人好奇地拍摄照片,晓敏听得一个金头发的大块头说:「一会儿不知有没有舞狮表演。」
远处是温市高楼大厦的剪影、晓敏双手插在口袋中,怪不得来了这久,一点事做不出来,一段搞写不成,原来灵魂已经错落在香港,只余一胸茫然。
散了会偕小冰去喝茶,等半晌才有座位,小冰替她叫红豆冰,那甜豆香且糯,美味到极点,但忽然之间,晓敏泪如两下,小冰当然看见,却假装不知道、一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