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六天,宛如一种永远不会醒的酒,让他至今犹然如痴如醉,午夜梦回魂牵梦萦,只有她的娇声倩影徘徊。他恨透了这种无力感。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我?」他暴怒狂喊。
「因为我自私,我的第一个男人一定要是你呀!」
她说得很动听,哀怨的声音好不动人,但漏洞很大。「第一个?你确定你的记忆没出错?」
「臻臻是我姊姊的女儿啊!」天爱大声哭了出来。
「你有姊姊?」尔翔大感讶异。他们在一起的那六日,她为何从没说过?
「她叫臻爱,离家三年了,连妈妈去世她也没回来,我一直以为她不爱我们了,所以我从不主动触及任何有关她的记忆。
那个黄昏,你跑出饭店房间买‘贿赂品’,我踫巧读到她给我的一封e-mail,她将她的故事源源本本告诉我,我才知道她有满腹苦衷,我这一向都误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