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这个理由彻彻底底地打败了,酣丫头瞪著面前的茶壶,忽然伸出手一把抓过来,咕嘟咕嘟灌进喉中。
她当这是酒啊?
即便是,她不是也没醉嘛!
怎么他看到她眼底闪烁的泪花竟有一点点烧心的感觉?
莫非,是他醉了?
胡顺官携阿四抵达客栈,下了马车直奔言有意的客房。
「小言,你在信上说粮草的事……」
没料想,这两个人撞见里面那两个人,四个人面面相觑,片刻之后全都尴尬地别开了脸,这种场合还是得胡顺官这样的人出面打圆场。
「酣小姐,您怎么也来芜湖了?我听说您去了北边不是吗?」
她确是跟著言有意去了北边,未筹到粮草,又跟著他一路南下来到芜湖。这话怎么能说呢?尤其是不能当著阿四的面讲。
她怕丢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