摹地,我心念念一動,連忙翻箱倒櫃,挖出那木《珠王詞》來看。一直翻到最後一頁,一行小字赫然印入我眼簾。
他人眼中瓦礫,于我卻是珠玉。嫩豆苗,你究竟要讓我等到何時?
如此潦草狗刨筆跡,除了宋詞,還會有誰。
我笑了,笑著笑著,眼淚也滑出眼眶。原來,真正珍視我的,一直都是宋詞。
宋詞,他從來不是我心中的喬峰。我卻是他心中的珠王。然而,這又有什麼不可以?
我找紙巾拭淚,正在這個時候,突然樓下有人高聲直呼我的全名。
「鄭明珠鄭明珠。」
不用懷疑,如此惡俗名字,正是在叫我。
我探頭到窗外一看,是宋詞。他對我高舉手中紅酒,歡然笑道:「嫩豆苗,我來找你喝酒。
陽光下,他的雙眸如此真誠。我向他招手,上來吧,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對,不醉的人是烏龜!」
我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