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衣服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那本《珠玉詞》來。忍不住翻了來看,「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如此疏淡冷傷調子,令我想起白天與周奪在湖邊的對話,不禁心下悵然。
可惜沒容我憂郁太久,門鈴便震天價響了起來。好個死小玉,出去狂歡也不帶鑰匙。
開了門,首先印人眼簾的;卻是一瓶上好紅酒。酒瓶後探出宋詞賊笑的臉,知道你要借酒澆愁,我先替你買來了。怎樣,我有先見之明吧」」
我連忙讓進來。的確,我心里正郁結,有個人陪我喝酒也好。盡避那人是我的宿世冤家宋詞。
我燒幾樣小菜,與他對酌。我和他都多喝了幾杯,見我醉眼朦朧,他便不知死活提到周奪,「那段木頭,不值得你為他這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來,你若真嫁給他,豈不要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