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她現在自保的染料啊
天要亡她嗎?
她從不將那只錦袋放在身上,今兒個純粹是因為在未來幾次的扎營中,他們三人需要和另一家共居一帳,她自然無法於帳間印染自己那已有幾分褪了顏色的慳痕。因此,只得常在身上。地無非是想趁著李伯瞵不在帳中之際,打理好一切,怎曉得……
「你是要我上前去拿嗎?」李伯瞵磷微眯起眼,將柳子容所有的心神不定都看在眼中。它的猜疑之心頓然擴大了範圍。
柳子容拖著步代前進,死命地握著腰間的錦袋,若即將入刑場的犯人渴望出現奇跡一般。她整個頭顱都昏沉了起來,而搖曳燭光下李伯瞵的輪廓,更是如同審判般的嚴肅。每當他微眯起眼時,通常代表了不可違拗的決心。
「拿來啊。」蘇瓊瓊手掌朝上地要求著。錦袋里頭定有什麼寶物,瞧柳子容一副不情願的害怕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