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上却不敢露,只悻悻道:“是,妾身知道了。”
然而,她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一回到自己院子,她立刻翻箱倒柜,找出原主陪嫁里几件半新不旧而且料子普通的男装,又让心腹丫鬟找来小厮的帽子,一番折腾,对着镜子一看,活脱脱一个清秀机灵的小书童。
“你,在屋里守着,就说我歇下了,谁也不见。”她低声吩咐丫鬟,然后瞅准院外巡逻护卫换班的空档,压低帽檐,拎着个假装跑腿的篮子,熟门熟路地沿着僻静小路溜向了侯府的角门。原主记忆里,有个角门婆子贪杯,晌午后常躲懒打盹。
果然,那婆子正靠着墙根打鼾,秦可可屏住呼吸,踮着脚尖,轻轻拉开门闩,泥鳅一样滑了出去。
呼吸到府外自由的空气,她差点想欢呼一声,按照系统提示和原主模糊的记忆,她先直奔八珍楼,痛痛快快啃了个肥糯的酱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