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跟你赌一千块。」
「一万块?」他又挑战地问。
「赌一个东道,如果他今天回来吃饭,你以后不得来烦我。」
「好。」他一口答应。
我问:「你希望他不回来吧?」
「不,刚刚相反,在天鹅酒吧那次,我不知道你是谁,只觉你美丽,当是一次艳遇,后来发觉你是徐信华夫人,就替你难过,如果这次你俩回头重修旧好,我会替你们高兴。」
我略为意外,「既然如此,你干吗来缠住我?」
他说:「怕你更加沦落。」
我有点感动。
「那种地方很杂,不可以多去。」他说。
我不响。
「你要是遇见了别人,此刻上门来勒索,怎么办好?」
我还是不响。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我承认我大胆妄为。
「自暴自弃最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你也不想想有多危险。」他振振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