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尹梵水的辩称听起来就是理不直气不壮,一点威信都没有,「你……你不要随便诬赖人。」
「是我诬赖你吗?」莫以烈低笑著,满意地看著艳丽红潮在她颊边荡漾,久久不褪,「如果不是对我有情,你又何必硬逼我进手术房?」
「拜托,医生都说了,你的盲肠烂得快破,说不定来不及拿出来就会破掉,演变成腹膜炎,情况危急,我能见死不救吗?」尹梵水嗔恼地瞪住他,「好人真难做,善心举止都会被人怀疑。」
「我可不知道看护病人的服务如此周到,竟在夜半时分有赠吻的服务。」莫以烈冷哼著,显然对她的说辞不甚信服。说出那三个字真会要她的命吗?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都能不嫌肉麻恶心地拿来挂在嘴边当口头襌了,她就不能好好地说一次让他开心吗?惜字如金的笨蛋。